“先生,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能有先生谋划,乃国之大幸啊!”
这日,一切事务基本妥当,陈之墨也不用再待在皇宫了,寻流尘颇为感慨地对陈之墨说道。
“陛下言重了,陛下乃明君,有才之士皆愿助之。”
“先生的意思是说,若朕不是位明君,先生就不会替朕出谋划策了?”,寻流尘半开玩笑地说道。
陈之墨并没有隐瞒的意思,而是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是的,吾愿为国为民,不愿为虎作伥,希望陛下能够一直贤明下去。”
寻流尘苦笑着,心想也只有陈之墨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当然他也有资本对自己这么说话,想想曾经的自己,还苦于在朝廷中争斗夺权,现如今已经在陈之墨的帮助下走出了属于自己的天地,甚至将成为枢沧国有史以来最有成就的皇帝,这一切都要感谢陈之墨。
陈之墨从来不居功自傲,也从来没有要求过多,只是想让自己一如既往地做一位贤明君王,这也是在成全寻流尘,千古留名的最终还是寻流尘。
寻流尘自然不会拒绝陈之墨,“朕答应先生,一生定以黎民为本,为苍生计。”
陈之墨点点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真能都做到,陛下功德比天。”
寻流尘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陈之墨的话是深深地打动了他,随后他一脸严肃地朝着陈之墨行了师礼,“多谢先生教诲,学生谨记于心。”
陈之墨只不过是借用地球世界历史中张载的横渠四句励志寻流尘,也并非一定要寻流尘个人去做到这些,而是让他能够提供良好的国家环境,让更多的人能以横渠四句为人生标尺去奋斗。
陈之墨并没有阻止寻流尘,而是受了这一礼,他确实是希望寻流尘不要在权力的巅峰位置上迷失了自我。
寻流尘礼毕,“先生,今日难得空闲,你我前往长公主府一叙如何?”
“长公主府?”,陈之墨不明白为何要去长公主府。
“这崔奉年不一般,还是先生慧眼识珠啊,他替长公主设计的亭阁銮殿已经建成,据说夺天工、巧思计,我们前去欣赏欣赏?”,寻流尘给出了理由。
“行,那就去叨扰长公主一番了。”,陈之墨并没有拒绝。
陈之墨乘坐寻流尘的车驾一同前往长公主府,果然在长公主府的深处见到了那精思巧计的亭阁銮殿,让陈之墨耳目一新,看来崔奉年的设计水平是见长了,已经超出自己的认知了。
“怎么不见长公主?”,两人游览一番后,陈之墨向下人问道。
“回太佐大人,长公主稍后便来。”
“先生先别管皇姐了,先随朕进殿看看。”,寻流尘拉着陈之墨就往一处殿銮走去。
进了门,便是各种精巧的设计,让人叹为观止。
“上些吃食和节目吧。”,寻流尘对着命令道,然后拉过陈之墨坐到了正席之上。
一会儿,一些小吃食和水果便呈了下来,接着大殿正中落下薄薄的帷幕,帷幕后方出现了一群舞女,随着音乐声起,舞女们开始翩翩起舞。
在帷幕后面,这种若隐若现的美人姿态更显得扣人心弦,尤其是为首的一位舞女,身段傲人修长,舞姿灵动中不失英气,刚毅中不失柔美,一律一动都吸引着陈之墨的目光,隔着帷幕都能感受到这位舞女那艳绝群芳的气质。
“好!”,一曲舞毕,寻流尘拍手叫好,陈之墨也被那舞姿打动,不禁跟着鼓起掌来。
“再舞一段。”
寻流尘发话了,帷幕后的舞女们又摆好了姿态,这回不但是新的舞蹈,那位妙人还边舞边唱了起来,歌声曼妙动人,在这殿堂的设计中还出现了余音绕梁的效果,犹如音响和声卡效果,还真是让陈之墨感到惊喜。
歌声停,妙姿定,寻流尘再度拍手叫好,然后侧过头来问道:“先生觉得那舞女舞姿如何?”
“甚好!”,陈之墨点头认可道。
“歌喉如何?”
“甚妙!”,陈之墨言简意赅地赞扬着。
“要不让她再为先生舞一曲?”
见陈之墨没有反对,寻流尘下令道:“将这帷帐取下,再舞一曲。”
新的音乐响起,舞女们又开始舞动起来,帷帐一段段开始落下,露出了舞女们的阵容,一个个都是绝美之姿,为首的女子却是轻纱遮面,给人以朦胧美感。
随着音乐的律动,舞女们开始舞动起来,没有了帷帐的遮挡,她们的舞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陈之墨的眼前,确实个个都是跳舞的好手。
为首遮面的女子一路轻妙跑来,来到陈之墨的身前,向其伸出了手。
陈之墨指了指自己:“我?”
女子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上前拉住了陈之墨的手。
“这......”
陈之墨正欲拒绝,寻流尘却拍手笑道:“先生,难得尽兴,何必推辞。”
女子拉着陈之墨就来到了舞池中央,贴着陈之墨就舞动起来。
如此近距离接触,陈之墨直感到一股女性香味涌入鼻中,让他有些迷醉,眼前女子身段曼妙,皮肤如脂如玉,眼中情丝蔓蔓,让他也有些神魂颠倒了。
陈之墨总觉得眼前的女子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又一直想不起来是哪里熟悉了。
女子带动着陈之墨和她配合起舞,两人的接触越发密切,在最后舞毕之时,女子已经被陈之墨揽入了怀中,两人四目相对。
这时,女子的面纱缓缓脱落,露出了长公主的面容,陈之墨立刻惊讶得直起身子,欲将长公主推出怀中。
谁想长公主却双手环住陈之墨的脖子,轻身一跳,逼得陈之墨将其横抱了起来。
随后其他舞女很自觉地就退出了大殿,寻流尘也从侧门暂且回避了。
“长公主!”
陈之墨正欲开口,寻流嬿伸手捂住了陈之墨的嘴,一股女人清香再次扑鼻而来。
寻流嬿用眼神暗示陈之墨将她抱到一旁的床席上,陈之墨也只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