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自己胸口的肋骨,没有马上起身,而是盘坐在地回想着自己刚才动作中所出现的失误。
“动作己经流畅了很多,不过?只能单对单啊。万一有了两只以上就会很危险。而且对于火怪和巨魔那种大型恶魔这些就没什么用处了呢?除非我能像它们一样大。”
经过六次的磨合,和对于身体较大的恶魔战斗。动作开始那般的工匠气已经少了很多,但依旧远远不足。
如果对手不是行动总有些僵硬感的骷髅的话,还是很难投入实战。
“果然,自创这种事情最麻烦了,可也没办法啊!”
无奈的说道,继续起身,而这次的目的则是继续前进。陵园之中的骷髅已经被战神和自己清理一空,虽然在这里呆下去还是能等到更多、乃至更强的死灵生物,不过?那就没意义了吧。
跟上战神,秦克殇这次没有跑在前面。陵园以及附近的恶魔及亡灵已经被清理一空,而要等到毁灭者的军团再次集结的话,得不偿失。
……………………
号角声再次响起,幻觉又一次袭来。
那一株巨大的树木又一次占据了秦克殇的视线和心神,甚至让其产生了严重的时空错乱之感。就仿佛,那树,真正出现在面前一般。
无法看清全貌,但冥冥中的感觉告诉他,这不是全部。
想要去膜拜,却又不愿,两种相反的意愿在心中不断交织。
嫉妒!为何自己无法得到那一切!
贪婪!自己想要得到那一切,无论什么手段。
暴食!想要品尝那树上所结果实的滋味。
愤怒!无法得到想要的,而抓狂的感觉。
懒惰!想要放开一切,让万事随波逐流。
傲慢!一切的一切,我必然会得到,无论是谁,谁也无法让我所跪拜!!!
火焰不可抑止的开始燃烧!就仿佛在嘲笑那高高在上的神一般。
一股洁白的火焰开始燃烧起来,高傲,对尘世的一切毫不在乎,同样,尘世的一切也无法沾染其身。七罪中对神而言最为严重的罪——傲慢。
面对生命之树的幻影想让自己信仰、膜拜的冲动,傲慢成为了最强也是最后屏障。
不愿屈丛于任何人,乃至神灵的那股意念。坚信自己同样可达到那种境界的信念,让秦克殇极为厌恶这种感觉。
号角声消失,秦克殇也脱离了幻境。蕴含着生命气息的号角成功唤醒了石巨人——造物族的守护者。
“战争!我从我的兄弟那里得知了你的到来。现在,帮我解除束缚吧。”
“我来这里的任务可不是来帮你的,大家伙。”
“战争,我被毁灭者的魔法束缚在这里,没办法离开。同样,战争你也没办法离开这里。”
“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毁灭者用他部下的鲜血施展了魔法,同样也只有恶魔那些肮脏的鲜血能洗去。那些恶魔躲藏在炼狱之中,我相信战争你能很容易就解决他们。”
“报歉,如你所见。我的力量大不如前,甚至没有办法前往炼狱。”
“接受这力量吧,虽然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不过,我相信你的实力。”
灼热的力量从守护者的嘴中喷出,进入了战神的体内。
一旁持续掉线的秦克殇则是默默体会着傲慢之火的作用和副作用。
脑清目明,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无法逃脱自己的掌控。当然,那是错觉。但极度增加的天赋,和莫名出现的许多知识却不是错觉。
一切都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心态,不像其他火焰一样有着极为强烈的副作用。或者说,现在的心态就是最为可怕的副作用。
有着目空一切的心态,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下场就如同陨星一般,只能拥有那刹那之间的芳华。
“这是?欧皇大佬,啊!不对,是绝世天才的感觉吗?”
眼角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随及而来的就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现在?
满脑子都是我为何如此优秀,果然我就是天才…………诸如此类。交织在脑中的两种想法,让秦克殇有种发疯的冲动。
洁白的傲慢之火渐渐消失,回到了绿色的火焰。
“好羞耻啊。虽然很有用?但还是不要在战神身边玩火了。”
那种心态?稍有不慎就会被战神一剑斩首。
“不过?炼狱?我应该也能去吧?”
有些不确定,但必须要去,那是获得灵魂最为简单且快速的方法。
“虽然不想?但也只能用傲慢之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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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简单的魔法,毁灭者的魔法就只有这种程度吗?难怪要召集一群小弟。”
[坑啊!我知道毁灭者不值一提,可那是对战神来说的啊!在别人的地盘说别人的坏话会死的!]
看着自己将手熟练的插进了魔法节点时,秦克殇是说不出的得意。可当嘴不由自主的开始嘲讽毁灭者时,秦克殇几近崩溃。
缓步走入封印之所,对于可能出现的一切毫不在乎,依旧是那幅目空一切的样子。
“都是一群垃圾!没有一丝挑战性。”
随意的一拳便直接轰碎了僵尸的脑袋,无头的身躯倒在地下,很快便化为一般魔力涌入了一旁大眼珠子所施加的封印之中。
“果然下等恶魔就是下等恶魔,尽是些粗陋的魔法,没什么挑战性。”
[幸好,幸好。]
“那边的家伙,不用这么麻烦了。这种简单的魔法很容易就能解开了。”
[啊!!!要死、要死、要死啊!!!]
秦克殇内心的颜色变得苍白,所以说完全不想用傲慢之火啊!简直是作死必备!
战神充满了光辉的双目灼灼的盯着秦克殇,如果没能成功解除魔法,那么?混沌噬者必然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忐忑的心,颤抖的手,我为自己敬杯酒!]
默默的放松自己的心态,实际上?完全不用。动作与内心成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准备解开魔法的手稳定,仿佛对他来说只是伸伸手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