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发自言自语着,忽然听见旁边有人搭腔,扭头一看,竟然是李大柱!
李大柱刚从山上下来。
他昨夜得到了游仙粉的启发,又搞了其它几种增强香灵丸的药粉,正好路过这里。
结果,就瞧见了谢广发自言自语。
凑上来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不是你妈,重新说,我是谁!”李大柱盯着谢广发问道。
谢神婆信,谢广发多少也信,不然他也没办法解释为啥李大柱从一个二傻子,一下就变得神通广大了。
“您是圣灵童子!”谢广发恭恭敬敬地说道。
“那你呢?”李大柱继续问道。
“我?我是谢广发。”
李大柱听完,一个弹指弹在了谢广发脑门上。
“哎哟!”
谢广发疼得顿时起了一个大包。
“重新说。”
谢广发捂着脑袋,心里骂遍了李大柱的祖宗十八代,想了想说道,“奴婢。”
“你个蠢货,你妈是奴婢,你是奴才。”
“是是是,我是奴才。”谢广发连连点头,心里恨得牙痒痒。
李大柱很满意地把他拉到一边问道,“你进去干啥去了?”
“我......奴才......”
“想清楚再说,这次可就不是弹一个包了。”
面对李大柱的威胁。
谢广发胆小又怕事,于是就全招了。
呵!
想睡觉就来枕头,正合适啊!
李大柱心里想着,对谢广发道,“我想要这个院子,这个六层小楼,你觉得如何?”
“啊?”谢广发一时间没听明白。
“我说,我,李大柱,想要这个院子,以及这个六层小楼,你觉得如何?”
又问了一遍,谢广发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大柱皱着眉头一问,“我不配?”
“配!配配配,这白泉村除了您,没有别人适合咱们村最气派的房子了。”谢广发连忙舔道。
“那你想办法吧。”李大柱把皮球踢给了谢广发。
谢广发一脸的为难道,“圣灵童子,奴才不知道怎么办。”
“蠢货,你吧,只有坏水,没有脑子,跟我走。”
“去哪?”
“找你妈!”
谢广发一路跟着李大柱往自家走。
这一路上。
遇见的村民们,要么是跪下来叩拜,要么就是九十度鞠躬,恭恭敬敬地。
倒是让李大柱很是有些不适应,他决定收拾了谢神婆之后,一定要铲除村民心中的迷信。
来到谢家。
正好谢神婆跟何天香在院里说什么。
一见到李大柱,谢神婆恭恭敬敬地就跪下了,甚至还伸手抓了一下何天香。
“哎哟,我又不信,丝袜抓破了,香奈儿的欸!”何天香忍不住抱怨道。
她才不管那么多什么童子不童子,她就觉得李大柱是个傻子,反正一直都是,自己不能给傻子跪下。
这一句话,直接触怒了谢神婆,她指着谢广发怒喊道,“管管你的媳妇!”
谢广发上去就是一个嘴巴,怒吼道,“什么他妈的奈尔,见到圣灵童子还不跪下!”
“你......哼!”
何天香恨恨地跪下了,她不敢也不想跟自己的钱包作对,只是心疼自己的精致的脸蛋和贵重的香奈儿丝袜。
李大柱很满意谢神婆对自己的谦卑和恭敬。
只是有些感慨,何天香长着乖巧精致的脸蛋,脑袋却空空荡荡。
他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谢广发道,“把你刚才干的事,说一遍。”
“哦。”
谢广发不敢违背,只得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遍。
“什么?你又背着我偷吃,还是那么个女人,谢广发!你要不要脸,每次我要,你都说要养精蓄锐。”
“十几秒你蓄个屁的锐!”
何天香真是怒不可遏,都已经吃自助好长一段时间了。
没想到老公天天在外面打野食。
“闭嘴!说正经事呢!你的事等会再说!”
谢广发连忙呵斥道。
何天香气得差点连爱马仕的包都扔,看着手里还需要谢广发还贷款的包,也只得把气咽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李大柱发话了。
又对谢神婆道,“现在呢,我要住进这院子里,然后让张秋燕滚蛋,你儿子谢广发不知道怎么办,你给他出出主意。”
谢神婆一点犹豫都没有犹豫的,直接就出主意。
果然,坏水一摇晃就出来。
总结四个字——威逼利诱。
李大柱听得频频点头,看着谢广发问道,“听懂了吗?”
谢广发马上回道,“奴才听懂了。”
“听懂了就好,什么时候办?”
“最迟明天下午,给奴才留点时间,准备律师。”
“那就明天下午,祁.......不,以后就叫李家大院,记得给我做一块‘李家大院’的气派的牌匾,咱们明天李家大院见!”李大柱起身就朝外走。
谢神婆和谢广发恭恭敬敬地将李大柱送了出去。
“妈,你看广发他又乱搞去了,还有,我丝袜都破了。”何天香见李大柱走了。
站起来就嚷嚷。
谢神婆不耐烦地一指楼上道,“把她弄上去。”
谢广发连忙照做,把气鼓鼓的何天香给拽上了楼。
安顿了媳妇儿之后。
谢广发下来就抱怨,“妈,还要李大柱在咱们家作威作福多久?他现在他妈的,居然盯上了咱们村儿最好的楼房!”
“我也想要!”
谢神婆冷冷一笑,“快了,再忍几天,那房子,迟早是你的。”
“还有!”
说着,谢神婆眼神一利,盯着儿子道,“我警告过你,让你别出去惹事,你就跑去睡女人?”
“我......咳咳......忍不住。”谢广发挠着脸,讪讪道。
“你家里不是放了一个吗?”谢神婆气不打一出来。
谢广发没脸没皮地说道,“家花嘛,她哪有野花香,瞧着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谢神婆摆摆手,对儿子的烂事不感兴趣,只想尽快地把自己的神药研制好。
“再说一次,赶紧办好张秋燕的事情,明天就把房子搞到,然后把这个女人弄出去,这房子迟早是咱们的,不要贪一时一刻的便宜。”
“妈,你放心,我知道了。”
谢广发笑嘻嘻地说着,又想起了一件事,就问道,“妈,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