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穿越过后,我和梦会不知道经历什么。虽然黑子给了梦核心程序中新星球上的所有的知识点,无法预料的未知数还是太多。
我捧起梦的脸庞,柔情的看着她,轻轻的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又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梦,我们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横竖也是一刀,早晚也要穿越,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
梦说完,也学我的样子,在我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下。直接松开了我,走到离我有五六步距离,开始了穿越的事先准备。
我原以为穿越会是很复杂的事情,没想到梦,直接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如圆珠笔大小的物体出来。在物体的顶端,简单的按了几步,那圆珠笔就直接漂浮在空中。而那笔尖,直接自动对准我所站在的位置。
梦见圆珠笔已经设置,赶紧回到我身边,紧张而又严肃的对我说道:
“兴,这就是原子机。它不管怎么照耀你,怎么在你身边四处旋转,你都不能动。我说完我后面说的话,就要进入你的体内,会沉睡过去。真正的穿越,我也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能帮你分担什么,只能靠你自己的意志力。记住,你千万不能移动,不管多痛苦,不管多辛苦,不管你感受到什么,你都不能移动。一旦你移动了位置,构成你的原子就会和这个星系其它的原子发生交换,到时候你就不是你了。”
原来,穿越最大的困难就是怕生物因为原子机的使用让而自己产生痛苦的回忆从而让身体偏离了原子机的照耀范围之内,会使自己和这个星系统的其它原子发生交换。
看来生物的意志力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还好我的意志力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太差,能不能撑过去我也不好说。
梦说完话,又紧紧的抱住了我几秒钟,在她很不舍的眼神中我看出关心。我微笑的对梦说道:
“那我们就在新星球见。记住梦答应兴的,我们成功了以后,兴可是有奖励的。所以,我现在就要开始考虑亲梦哪个部位喽?”
梦见我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放松了心情,脸上出现了笑容,也学我的口吻说道:
“恩,梦也要学兴。说到就要做到,至于兴想亲梦哪里,亲多长时间,梦也大方一次,听你的话,所以兴要让梦尝尝什么是亲吻,好吗?”
“妥妥的,这个亲吻我最拿手,那我们新星球上见。”
话刚说完,就看到梦变为一道红光进入我体内。我很平静的站在原地,任由那原子机慢慢的向我靠近。
当原子机,离我只有五六公分距离时,便停止了下来,只见一股淡蓝色的光束从它那尖锐的笔口中慢慢照射在我身上。
我闭上双眼,让自己放空一切,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当淡蓝色的光束照在我身上时,我整个人好似不由我控制一般。从站立的姿态改变为了平躺的姿势,身体漂浮在了半空中,只是全身反而没有一点束缚感。
耳边传来很熟悉的女性声音,这声音不是司马微,也不是梦丫头,而是她。只听见她用很公式化的声音说道:
“扫描开始,进入第一阶段目标分析。雄性生物,种族地球,编号五,准备开始执行星级程序中第二段穿越程序。”
看来这就要开始了,我睁开双眼,看了下身体各个部位,并没有任何的不同。就好像在地球上照核磁共振一般,连一点轻微的光束照射感都没有。但这时的身体控制权好像又回到了我手中似的,我动了动手指,很灵活。刚才那股失去自己身体掌控权的不适感,已经消失。
“扫描完成,进入第二阶段分离目标体的原子构造。”
声音刚传入耳中,就感觉从脚部开始,慢慢的有了钻心的疼痛感。渐渐的我双眼开始发黑,明明已经是睁开了眼睛,但就是无法看见眼前的任何物体,连近在咫尺的原子机也从我眼前消失了一般。双耳在疯狂的打鸣,嘴中有强烈的呕吐感。身体又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剧烈的抖动着。这感觉犹如有人拿刀在你身上开始剥皮抽筋剃骨挖髓那种你想死但是却只能让你生不如死的惨烈感。
但这种感觉正让我生不如死时,眼前突然出现一阵淡蓝色的光芒,全身的疼痛已经无影无踪,好像自己又进入了另外一层空间中,难道是身体承受不住这种惨烈的疼痛感,已经解脱了。
在淡蓝色的光芒中的,我慢慢的站立了起来,四处张望,目之所及处,全是淡蓝色的微光。而在这微光中,我看到了自己从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又从初识文字到逐渐成人。微光很短,成长很长。
当微光慢慢浓缩到一个光圈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性,她一点没改变,和我最后看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而此时蓝色的微光已经消失,她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而我呆在了原地,没想到那么多年的分开,会在这里和她相见。
她走到我面前,笑呵呵的对我说道:
“陈大兴同学,你是不是又饿了,我给你煮西红柿青菜鸡蛋面吃吧。你一饿就想吃这个,还好今天家里有我刚买的小电饭锅,可以用来煮面。”
她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还未拆开的小电饭锅,这时我才发现我现在站立的地方,已不知什么时候,变为和她以前一起居住过的那简单而又温馨的小家。
我一直呆在原地,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傻傻的看着她。我很想上去抱抱她,对她诉说我对她的想念。但,又怕抱住她以后,她会重新消失。分离的痛苦比生不如死还要让人疼痛,我看着她给我煮西红柿鸡蛋面那熟悉动作。
好多年,再也没有人在我面前,做过这些动作。一直尝试自己去做这种面,但是就确从来没有那种味道。
她转过头,看我发呆的样子,走到我面前,摸了下我额头,温柔的说的道: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还是你师傅又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