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您。如果不是为了神州,不是为了陈姓一脉,不是为了恢复我们陈家在九洲的荣光。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让哥您长眠于九洲棺中。哥放心,大宗一族我会细心照料,父亲那边我也会精心照顾。有下辈子,我还愿意做哥哥您的弟弟。”
这陈方知小子是唱的那一出,这刚搞死了自己的哥哥,现在就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这大晚上的附近又没有你的观众,整这一出干嘛。
说完这话,外面就一片死静。我想陈方知应该也已经走了,正考虑干脆从这九洲棺中出来,梦的声音从我脑海中响了起来。
“兴,还是先不要出去,又有人来了。我们再听听,这个人会说些什么?”
“好的,不过梦你怎么老知道有人来了。我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你是怎么听到的。”
“兴,是不是忘了,我们程序成功一次,我的能力就会得到提升。而这次穿越成功,是属于中等程序,所以我的能力也有很大的提升。”
“是啊,在梦中你曾经就和我说过。契约关系下的梦者和送梦者,只要程序执行成功,能力都会得到提升。”
“我们先不说这个,听听来的人会说什么。”
而在棺外一个苍老而悲伤的声音响了起来:
“冠兴,你虽不是我陈霸先的亲生骨肉,但我对你是胜似亲生。这三十几年来,我用尽一切办法,想让你的源体可以慢慢恢复。但无论用了什么方法,你的源体始终无法增长,反而慢慢的枯萎。你不长眠,陈姓一族在九洲威望就会慢慢消失,我陈霸先也会愧对列祖列宗。方知做出此等事情,是大逆不道。但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吧,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是我放任并默许他做出此等事情来。你走了以后,方知才能小宗变为大宗,而只有大宗才能坐上神州下任州长的位置,以他的能力,神州在整个九州从新倔起,指日可待。”
听了这名义上是我爹实际上只是养父的老头子说的,我才大概知道这星球上的陈冠兴,也挺苦逼的。
虽然这两父子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想让陈冠兴长眠,好让陈方知小宗变大宗,才能坐上神州州长这位置。
在他们两父子眼中所谓的亲情,也只不过是可以交易的筹码而已。一个以为老子不知道,一个是默许小子去做的。
看来,就算我重新活过来,在这个家族,也是危机重重啊。这狗屁的高等家族,还不如穿越在一个普通家族一员的身上,最少没这么多,暗枪暗剑。
以为穿越过来,不会碰到地球上和司马微那种家族内的明争暗斗。没想到,简直比司马家族还有过之无不及。
也不知道,咱整。看来这星级程序任务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难,一个比一个艰。这死黑子,还把此次星级程序的任务调到了最难。
臭脾气害死人啊。当时,记的顺着老黑一点了,在怎么说,人家都是神中vip啊。妥妥的的星系的造物主,衣食父母科啊。
咱和衣食父母较什么劲。还不知道,以后在这个星球上怎么走下去。当我很忧虑的在思考这问题的时候,梦有点严肃的声音响了起来:
“兴,有时候我会感应不到你的想法,这是为什么?而我核心系统不知不觉的升级,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是不是在我沉睡的时候,发生了其它事情,你知道而不和我说。”
这丫头越来越精明起来了,难不成我和你说,你兴哥我和这个星系的神中vip,你们母星上神序师的造物主,老黑认识了,我帮它做件事,它帮你升个级,并还它打了个赌。真说出来,直接吓的你当机不可。而且你自己身上也有太多的未知,你们母星上还有一个阴谋等着呢。
我打着哈哈,故作无事的语气说道:
“梦,你说的这些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更加也不清楚啊。穿越过程中,我也沉睡了过去,醒来后就发现在这什么九洲棺材中。”
梦有点不信的说道:
“真的吗?那为什么你的语气听起来和平常不一样,我总是觉的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样,这种感觉就像你们人类的第六感一般。”
“梦啊,你是人工智能,怎么可能有第六感呢?是不是因为穿越加上你的核心系统自我升级,让你有点混乱啊。其实这事情很容易理解的,我们穿越成功,你的核心系统也升级了。这会不会让你自己系统有点混乱,毕竟这升级太快了,你身体其它系统会有点适应不了,所以就造成了你有时候还不能太熟炼运用升级后的系统。梦,你觉的是不是这样。”
梦半信半疑的回答道:
“也许是和兴说的一样,我身体其它系统有点适应不了现在的核心系统。”
我一阵忽悠,才让梦慢慢没有了疑心。这边搞定了梦,那外边陈霸先,还在对睡在九洲棺中的我自言自语说道:
“三十几年来,我一直刻意打压着方知,就是能让他有这么一天。方知没让我这个当爹的失望,三十多年来,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在整个神州,方知自己的势力,已经在慢慢崛起。而这正是我这个作爹想要的。要不是,这么多年,你作为大宗替他挡了这么多的明枪暗箭,他也不可能有现在。从一开始,我这个做爹的就刻意从外面抱回了你,让你做大宗,而让方知做小宗。只有这样,方知才能安全的成长,才能因为这股气让他自己去争取本来就属于他的大宗位置。我抱回了你,养育了你三十几年,也让你享受了三十年的荣华富贵。而你回报给神州陈姓一族的只是你那可有可无的生命。三十几年前如果没有抱回你,你早就死在了你们村那场瘟疫中。你陈冠兴只是陈方知的护身,如果我不这样做,方知是不是能活到现在,还很难说。这些话,整整憋在我心里三十几年来,今天终于可以一吐为快。”
陈霸先说完这些话时,一阵阴险无比的笑声让人明白,这时候的他是多么的痛快,全然没有刚开始那股苍老而悲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