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迷情后,若笙一早就醒来,换好衣裳坐在窗前凝神静气。
“宝贝,早安。”
霍司鄞醒来后,第一时间伸出了手,轻抱着他心爱的人儿。
甜蜜过后,若笙才缓缓开口,把昨天晚上干妈和她闲聊的内容,告知了霍司鄞。
睡眼惺忪的男人打起了精神,墨色的深眸若有所思。
“此事你怎么想?”
若笙想了一夜,盘着手中的佛珠说:“相克一事,并不好说。但厉家公司那些事情,我感觉多半是人为导致的。”
相生相克,信则有,不信则无。
厉家公司在短时间内相继出事,受益者是谁?
只要厉家退出海城,放弃博彩经营权,捡漏的人当然是敖彭祖了。
明智的霍司鄞一点就通,顺势推理道:“会不会是傲阳帮会所为?以我对敖彭祖的了解,像他那样阴险之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管是谁,做了如此狠毒之事,定会遭受报应。趁着厉家痛失爱子之时,刻意制造意外事故,逼迫厉家离开海城。这些商业手段不仅违背了道德,还伤害了无辜的人。”
“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敖彭祖能够做得出来。
在霍司鄞的眼里,敖彭祖真不是人!
尽管二十几年前的事情,相对来说年代久远,难以调查和考证。
但是为了查清楚厉家公司没落的真正原因,霍司鄞还是派出了他最信任的暗卫队。
看来,最近暗卫队的工作任务又增大了……
上午的阳光正好,厉家夫妇带着若笙和霍司鄞去锦城的郊区骑马。
厉俊良下班后也匆匆赶来,骑上一匹棕色的骏马,追上了霍司鄞道:“要不,我们比试一圈?”
“来!”
兴致勃勃的两个大男人策马奔腾,看得围观的群众欢呼叫好。
他们一家人在景致宜人的赛马场运动过后,又去了附近山头的温泉度假山庄休憩。
一行人玩到傍晚时分,尽兴了才打道回府。
这一天下来,彼此之间的感情又增进了不少。
厉家夫妇更不舍得离开霍司鄞和若笙了,多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如此晚年生活才不会感到孤寂。
孩子们太有趣了,哪怕什么也不做,能够时常见面,他们心里也是知足的。
恐怕这就是父母心,一生情吧。
只可惜,这海城他们不愿回去……
唯一能期盼的,就是孩子们常来锦城。
分别之时,霍司鄞也不想强求干爹和干妈回海城,只是真诚地说:“你们等我安排好,就能经常见面了。”
“锦城始终有个家,等你回来。”
他们夫妇俩失去孩子以后,这二十几年都等得起,自然不怕多等几日。
从前的等待,是迷惘地苟活,多活一日算一日。
现在的等待,是有了盼头,每一天都觉得很充实。
他们终于不再郁郁寡欢,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儿子,忍不住偷偷抹泪。
霍司鄞的出现,能够抚平他们的伤痛,给他们的生命,带来最后的希望。
人一旦有了希望,就不怕活不下去……